凤三也在黑雾涌来那一刻，下意识上前一步，将梨双护在身后。

        云璃冷声，“这皇陵处处古怪，想来必定藏着不少诡秘之事。”

        “嗯。”凤微澜低眸看着她，神色软了下来，“方才怎么回事？”

        她抬眸，想了想实话实说，“从他眼中看尽一生，他沙场戎马一生，却死于宵小之手，实在不甘。除此之外，我还看见了自己，沙场征战，被逼自缢。”

        凤微澜闻言，轻蹙眉头，宽慰道“不过皆是幻觉，不必当真。”

        云璃一笑置之，这些所谓的幻觉，不过是她灵魂深处的记忆，那个遍体鳞伤的自己。

        见她这般，凤微澜心中一紧，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捏了捏。

        “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你陷入那般境地。”

        云璃笑着点点头，“好。”

        你可知，若非我早已经历过一世苦劫，如今又怎能与你同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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