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发展下去,父亲醒来确实可能再被气到,刚刚做过开颅手术,经不起一点风浪。
艰难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庞,咬牙道:“我们不是朋友,你说这些,目的一定是在挑起南山会的内乱,对嘛?”
丁闯笑道:“我们确实不是朋友,你可以把我想的恶毒至极、所有脏水往我身上泼,但你只需要想明白一点:你只有一个父亲,你愿意让他承担风险吗?”
这句话,简直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赵如意闻言,思绪彻底乱了,没错,不能让父亲再承受一丁点风险,敌人可以先不除,父亲必须安全。
丁闯又适时道:“你想帮赵会长很简单,只需要时时刻刻打压秦天朗就好,他提出什么你就反对,他要做什么,你就提出顾虑。”
“我问过医生,以赵会长的情况,一个星期,就可以正常作息,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以赵会长的性格,一旦出院就会进入工作状态。”
“所以你的任务很简单,只需要在这半个月之内,不让秦天朗彻底拉拢人心就好,相信以赵会长的能力,能摆平局面。”
赵如意……想哭!太难了,与人斗真的太难了。
心中非常清楚,丁闯就是在兴风作浪,他的真实目的就是要解散南山会,但,他说的一切都太有道理,找不到半点反抗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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