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先找地儿吃个饭,她本没心思细逛,一路过来,只在那表演顶大缸和扔饭碗的杂耍摊停留了下,跟着凑了会热闹,因着那惊险刺激的程度比之以前她在电视上看过的也不遑多让。
哪怕这会子了,看热闹的人也多,有小儿骑在自家大人肩上的,有扒拉人群拼命往里挤的,也有不知搬了哪家的桌凳踩上去踮脚瞧的,各种怪招齐出。
路旁也有那牵了小猴和山羊出来耍猴戏的,那小猴在羊背上时坐时立还翻跟头逗趣,一静一动都颇人性化,引得一圈围观的妇人和小孩啧啧称奇又哈哈大笑。
还有支了凉棚摆了桌凳说书的,台上抑扬顿挫、唾沫横飞,台下翘脚拢手、聚精会神。
更有或提或担着特制的木架的,装了长嘴壶罐,带着茶碗,游走在街市,不知是卖酒还是什么别的。
偶有那堆挂得满当当的货担郎经过,摇着“叮叮当当”的铃儿或是“咚咚咚”的小鼓。
跪趴在地上打泥球的稚童时而被吸引起身,不一会又被小伙伴拽回游戏里,最后都应和着巷弄口此起彼伏的呼唤声,各自领着一旁追逐打闹的土狗奔回家了。
要吃饭的都回家吃饭了,两人走了整条街却都没寻着个店,因为这里既没有花式的海报广告或立牌,她也不识字,只能透过里间的陈设来判断别人做的买卖。那些只摆着桌子的,除非进门细问,不然真不知是卖酒或住宿还是卖饭的。
直走到这家,还是看门口三三两两结伴进出的人多,招幌上还画着一个饭碗,才猜得的。
进门后确实热闹得很,正赶上饭点,里头都快坐满了,而且几乎都是男人。有见着他俩进门的,都露出些诧异的神色来,片刻又移开了,倒也没有什么令人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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