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方案一看就不是你做的，你做不出来，股权方案嘛，也是专业咨询公司做的，但你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实，做生意，不管你的纸面材料多专业、多规范，最后还得人去落实。”

        马中原端着手里的笔，笑看着金巧儿说“你问问你家虎子，他看了多少别人的商业运营方案，你又看他什么时候拿出来过方案。据我所知，他就给姚玉和写了个穆丹农业发展，其他的，都是边干边想边落实，一张纸质材料你都看不见。”

        “你知道叶玉清为什么一边花钱聘请职业经理，一边花钱让人陪着石睿玩吗？因为石睿就是搞科研的，叶玉清宁可经营上多花钱，也要石睿保持科研精神的纯粹性。说不上哪天，石睿随随便便一个生物研究成果，就能带来几百上千亿的产值。这才是生意人的思维。”

        “你再看看穆丹这些人，那个说话慢半拍的宋平、技术员李雪峰、直肠子裴德斌，哪个是做生意的料，最初要是跟着你，你能带出来他们吗？

        再说京都的那些人，为什么都有职业经理人的经历，邢庆之、文达青、赵伯符，为什么自己做生意或者在职场上都失败了，跟着虎子一个个都猛虎游龙似的，他们给你，你压得住吗？

        用人之长，补其之短，激其奋勇，平其尖锐，做生意要让虎子说，他一定告诉你，就是买和卖这么简单。可真要干，这里边的学问，可太深了。这可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

        金巧儿停下滴溜转的眼珠，疑惑着问“你的意思祁红就是想看我笑话？”

        “祁红？”马中原一顿，恍然道“这个方案的源头是祁红给你的？”

        “裴德斌给我的，这个项目也是他发现的。”

        “哦，那方案的源头就是裴德斌～”马中原嘶了一声“那虎子应该知道啊，不会你也没跟虎子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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