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儿没有插话去拦项小虎,她透过椅背勾勒出一个背影,痴痴的看着,若有所思。
最后项小虎还是叹了一口气,带着无奈和自嘲结束了这次谈话。
“这种事,个人各见,说浅了说不透,说深了话太多,也许我的角度未必正确。政策有政策的考量,比如不让农民烧荒,原因是污染和危险。可实际上,在农村,烧荒的污染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至于说危险,那些管理者干嘛吃的,不能共同防范吗?”
“现在社会就这样,有些事,他们和我们不会站在同一个层面去看问题,就像虚拟经济、互联网经济,我的理解有用吗?”
接下来的时间谁也不说话,金巧儿从后座自己挪到副驾驶,看看前面的路,又看看项小虎,像所有甜美的初恋一样,自我沦陷、拒绝救赎。
安欣则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她久久望着车窗外面,像似在寻找着什么问题的答案。
到了学校门口,就像掐好了点似的,项小虎的电话响了。
拿出来一看,项小虎差点没把电话扔了。
祁红!
“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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