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发,她留了8年,从源川去世後就一直留着,那是她对源川累积的思念,也是对现实世界的牵挂,更是她在那个世界,所生活过的痕迹。
而如今,它走了,是银琋亲手将它送走的。
它带走了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属於独自一人的记忆,也卸了银琋一身轻,脚下像踩着花儿铺成的海,格外轻盈。
银琋恢复了点理智,转了转脑袋,这才发现周围已经布满人海,观者如市,时不时还能听到些惊呼声
【这些人怎麽回事?】
【刚刚我赤手抵刀反应都没这麽大】
【剪个头发Ga0得像个祭祀似的,自己的头发都碰不得吗?】
「怎麽样?要砍我手吗?」银琋看到这麽多人在看马戏团一样的盯着她,不免还是有点紧绷,但她还是装的若无其事,神态自若。
「你,你这是在挑衅我吗!」男人脸憋得通红,嗓音越发大声,声音尖锐又难听,暴跳如雷的指着银琋,从刚刚开始,那手指就没有放下来过。
银琋实在是有点怕他等下会不会就突然晕倒,这样她还要被叫去问话,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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