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脆弱无助得仿佛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般的女孩，陆湛北心口像被一只手狠狠揪住，隐隐作痛。

        他在欺负她，她却喊他救她，说明她内心里是信任他的。

        他对她的女孩做了什么？

        陆湛北一拳砸在门板上，砰的一声响。

        动静太大，将沉陷在过去的童漪直接震回了神，她眨了眨眼睛，迟滞灰冷的目光逐渐清明。

        视线里陆湛北面色沉静，下颌线条紧绷，浑身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戾气和危险气息，许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他朝她看了过来。

        陆湛北以为他又吓着他的女孩了，眉眼间外泄的凛冽之气瞬间收敛干净，伸手想去摸摸她的脸，安慰她，只是手刚伸过去，她立刻瑟缩着躲开了。

        身体和眼神全是对他的戒备和抗拒。

        陆湛北的手在空中顿了几秒，收回，身子也往后退了几步，蠕了蠕唇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此时说什么都显苍白。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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