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亚里士多德看向阿其得谟,“那三个人是谁?”
“不知道。”阿其得谟摇摇头,“但显然,他们手上有我们学派的信物。”他指向一个人手中挥舞的一片菱形的牌子一样的东西,亚里士多德费了很大劲儿才看清楚。
“看看他们有什么事吧,说不定是要求搭船出海的朋友。”阿其得谟看着对方也显出了疑惑的表情,他高喊道,“你们不是我们学派的成员,为什么要唤回我们的船呢?”
“我们得到了阿启泰的允许!”领头的一个胡须花白的老人仰头看着阿其得谟,把手中的牌子高高举起,“我们要去叙拉古,可这段时间一条船都没有!我们想要顺便搭上你们的船!”
“这可不常见,这艘船是专门护送我们的朋友的。”阿其得谟想了想,问道,“你说你们得到了阿启泰的允许,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二十年前,阿启泰与我们的领袖签下协议,我们学派的成员可以凭借这块令牌借用来自塔兰顿的船只。”那个老人有些生气,“这是爱利亚和塔兰顿的联盟协议,你们不承认吗?”
“啊,原来你们是爱利亚人!”塔兰顿和爱利亚是联盟,阿其得谟似乎听说过这么一回事儿,但二十年前的协议他也并不知道具体情形。“抱歉,这条船有特殊用处,如果你们去城里的天文塔向阿启泰提出请求,他一定会给你们再安排一条船的!”说着,阿其得谟摆摆手,想要把这几个人支开,继续开船。
“可我们去问了几次,看门的人都不让我们见阿启泰!”那人焦急地拍打着船舷,“拜托,我们真的有要紧的事情,不能耽搁!”
“这……”阿其得谟转念一想,这倒未必不可能,最近欧多克索和阿启泰面临着秘密教团的袭击,一直深居简出,看门人不知道他的行踪也并非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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