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大人将信看了一遍,又将衣衫褴褛的少年从头又看一遍,少年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左颊丑陋的烙痕没有破坏秀美的容貌,反而平添几分冷俊。
这少年相貌秀美,不太像奸邪之人,但司寇心中仍不适宜,问道“是你一个人来的么?”
“是的,司寇大人!”闻人玉诚实的答道。
“是怎么来的!从那里来的?来之前你又发生了什么事?”
闻人玉听了这些问题,整个人陷入了回忆与忧郁,他嘴唇蕴满忧郁的眸子宛若墨玉,
三年来,自从家中惨遭巨变,他一直都是不停的拷问与逃亡,浑身骚臭的流浪汉歇斯底里的以欺凌作乐,他已恐惧了那段生活,他不停的逃跑,可是怎么也逃不掉,那帮人如噬骨之毒,噩梦般的纠缠于他,最后中了奇毒,辛亏家学渊源,自小学习药理,虽不能解毒,但也能暂时压制毒性到刚才。
闻人玉不愿意对别人提起自己的惨痛经历,勉强挤出笑容,对着司寇大人深鞠一躬,说道“禀告先生,我是一个人来的,来自赵国午南界,小子秉承家祖遗言,来送给族中长者落叶老人一个东西,用以换取他的一个承诺!”
司寇先生冷冷一笑,道“我观你并不是寒门之人,如果是你一个人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年纪又小,为何没有饥饿的样子?况且衣着单薄,一眼就能望到底,如果不是我老眼昏花的话,可以看出你身上并无钱币,你能够不吃不食至此,岂不奇怪?”
闻人玉愣了一下,才道“大人,小子自有生存之道!小子手快,能做很多事情,比如空手摸鱼!还比如尝百草,能保证我不饿肚子,事实上,我身中奇毒,虽不能解,但全靠我熟知药性才压制到现在的!”
司寇先生娴熟审问的方式,并不在意他怎么回答,只是观察他的表情与神色,闻人玉坦然的样子,不禁让他产生疑惑了,凭直觉这小子有问题,而现在山庄里上多了许多人,在他眼里,这些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到山庄的,尽管都是合情合理,但他都觉得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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