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对北方边疆的守军将领,包括那些督抚、总兵的不熟悉,万一这场出击战失败了,谁主战谁就要担责的。
苦心在户部中,涉及到盐政、商业、查贪等做出一点成绩,可不能因自己贸然的建议而付诸东流。
“陛下,臣认为,西北军政当以有经验的统帅来负责,臣自来对北方军政之事了解甚少,若是贸然提议军政之事,怕不但会遭朝中同僚的攻讦,且出了任何的偏差,都不是臣所能承担的,臣不敢妄言。”
张延龄说明了自己的难处。
不懂不会去装懂。
但若说完全不明白,他还是能说出一些所以然,但这些东西跟西北克敌制胜还是有差别的。
“嗯。”
朱祐樘点了点头,似乎对张延龄虚心诚恳的态度算是满意。
“行吧,明日朝堂上,朕再问各卿家的意见,今日就不多问你们,早些出宫,回去休息吧……”朱祐樘没有勉强。
张鹤龄瞪着自己的弟弟,似乎在怪责弟弟没有好好表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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