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碍着我,也不敢发作,只不Y不yAn地回了一句,“老爷这奴儿倒是养得恃宠而骄!”
若是寻常人家,因着这句讽刺,那奴儿也定少不了挨一顿鞭子。
我勉强和句稀泥,“师傅快取了罢。”
那铁匠虽不好报复,手下却也重了几分,勒得小皇帝憋红了脸,还蹭出几道红痕来。
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只作未见。
到院门口唤了小厮来送铁匠出去,小皇帝已背转了身子朝我生闷气。
我微一撇嘴,躬身告罪,“罪臣如今身份b不得这些良民工匠,也只得客气逢迎着,陛下恕罪。”
小皇帝一噎,气息不稳地质问道:“你虽被免官,朕却也不曾治你的罪,你毕竟是做过太子少傅的,谁敢于你不敬?”
我一声轻叹,“罪臣举家获罪,世人皆知是触怒圣颜所致,纵是侥幸留有X命,却仍是待罪之身,往日间又竖敌颇多,多少人只恨不得生啖了罪臣去,如今却是只得紧闭门户,非有要事,并不外出。”
小皇帝兀自不服气,“那也不至于教个铁匠爬到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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