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下了好大功夫把醋罐子封好,这火药桶子万万碰不得,玩火寻乐子必定要小心翼翼把控住分寸,楚子凯见事不好,不再作死,连忙恢复了一派正经样,依虞昭所愿,闭口不再提她乱吃飞醋一事,认真回答她先前所说出的担忧:
“此事再棘手,也不用昭昭担忧,朕绝对不会让谁人有机会把压力加持于你的身上,朕先就说过了,宫里头的宫妃们受了冷落,能忍就可忍,不忍就走吧,朕也想过了,嫔妃们入宫后,朕又从来没碰过她们一根手指头,既然还存清白之身,也不宜把她们的大好年华耽搁在宫里,不若朕就修订宫律,索性开明些,可允她们按自己心愿,离楚宫另择良人婚嫁。”
“你不寻着也作孽了,就又搞出些怪名堂来!”
说出来的注意,根本就是一点都不切实际馊主意,虞昭的担忧,丝毫未被楚子凯想出来的这个对策开解到,还更觉得心累,只恨眼前这人总是拿脚趾头想事张口就来,从不细想后果如何,直接打击道:
“这话,你自去与那一群女人说去,我闭着眼睛不看就知,她们听过之后,必定一半都会同凌德仪一样,寻死腻活拿命来抵抗,也是绝对不会说愿,倒时候,没得人没送出宫去几个,还将前朝后宫的人都得罪一大半,陛下那才是自寻麻烦,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
“那怎么办,昭昭有何法子,朕当真搞不明白其中道理……”
下了好大决心才决定出来的一个解决办法,一提出来,就被虞昭毫不留情的一口回绝了,楚子凯又陷入了束手无策之中,且满心为难中又带了点疑惑,不解询问道:
“你说你,与朕闹性子时,嘴里动不动吵闹的,不就是那两句要回娘家,要寻阿祖什么嘛,朕见你如此,只当天下女儿家若在夫家过得不开心了,自都会想要回家寻亲人才是,可今日朕与凌德仪一提可让她回家,还她自由,她却就要死要活不愿答应。如今朕又说遣了其余嫔妃离开吧,你也说这般笃定她们不会愿意,到底是为何啊?你们女人怎一个人一个样儿啊,朕着实心力交猝。”
“榆木脑袋!”
回忆起今日楚子凯在贤居殿直接与凌德仪说出的那席荒唐话,虞昭不忍抬手,重重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个栗子,再气呼呼骂了一句后才觉得解气,后与他细解释道:
“今日陛下也看过了,凌德仪家中的家规,是何等的森严不近人情,男子为尊,一家主母都可被轻视成和那般样子,她一个出嫁了一遭的女儿,被遣送了回去,如何能在那等处境下立得住脚,我可不觉得凌家主那样的父亲,会选择包容接纳她跟,这样想下来便知,她退路不良,怎可能会如陛下所想,有离宫返家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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