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催命的东西好像比前两天暗淡了,是么?”
锡蒂开口说话时干裂的嘴唇崩出鲜血,而她满脸都沾染了泥污,还有血痂以及其他脏器碎片,这些都是两天来不眠不休征战的痕迹。
休姆和托弥欧的部队缀在后面,刚才斥候来报,半天内又死了两百多人。
“在它失去诱饵作用之前,我们就会被活活拖死。”乌森布也在观察那枚法器,并且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们大概还剩不到一千人,兵分两路吧。”
北境部落常年面临着生存考验,谁都听闻甚至经历过那种觉悟的瞬间。
锡蒂和周围人都渐渐放慢了速度。
噗通,噗通。
有好几个骑手都栽倒下来,似乎陷入了昏迷,去搀扶的人也缓了很久才勉强走到地上。
战马和野兽已经被榨干了最后的体力,大家都知道这次休息意味着分别,只有牺牲,才有可能让更多人生存下去。
锡蒂发现自己的手跟缰绳缠绕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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