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是敌是友。

        圣君沉默下，笑道：“这个就要看楚少的态度了，或许是盟友，也或许是敌人，现在一切才刚刚开始，谁又能够说的准呢？楚少你别忘了，百灵堂是商人啊，在商人眼中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不是吗？“

        楚岩眯眼，随即微微点头：“我知道了。”

        圣君的话已经很明显了。

        说难听点，就是摇摆位。

        是敌是友，那要看楚岩的未来如何。

        楚岩强，百灵堂就是盟友。

        楚岩弱，那百灵堂就是敌人。

        楚岩犹豫下道：“那这一次为何现在帮我？我目前还无法给百灵堂提供什么价值吧？”

        圣君笑道：“楚少不能，自然有人可以，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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