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红棉好容易克制住内心的怒火,半晌后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手底下也有几名大夫做事,有什么事吩咐他们去做就好,何必要事事亲力亲为,影响了你女儿家的闺誉。”
“母亲所虑的是,平日里有些不方便我看诊的患者都是由他们代劳的,只是如今医馆歇业,大夫们都回家了,而这次事发突然,崔将军身受重伤,我不能坐视不管。”
母女二人间对话生疏冷硬,毫无温情可言,彼此心中都在盼望尽快结束交谈。
贺红棉道“过完年后你还是从县主府搬回来吧!北宫府有你自己一人居住的小院,又何必一人跑去县主府住着,在外人看来像什么话!”
“女儿恕难从命,县主府是陛下赏赐女儿的,若是女儿不去住着岂不拂了陛下美意?再者我每日接诊的病患无数,若是过了病气带到家里,让父亲,母亲和两个弟弟受了连累,女儿于心不安!”
“县主府是陛下赐予你的,就是你自己的私产,你住或不住想来陛下不会过问的。北宫府有你单独居住的小院,你担心过了病气来家里,我与你父亲便免了你晨昏定省,你也可以设自己的小厨房,不来与我们共同用饭。”
母亲为了让她留在北宫府放宽了对她的管教,北宫珺没理由也不该拒绝,可一旦自己一个人出去住过了,就不想再过回从前的日子。
见北宫珺犹豫着不肯答应,贺红棉不禁冷下脸来,道“别忘了你姓北宫,你的一言一行关乎我们整个北宫家族的荣辱,由不得你任性妄为!”
北宫珺依旧垂首,道“母亲莫非忘了当初我是因何而离府的吗?我们北宫家如今还有什么声誉可言?”
贺红棉恼羞成怒,喝道“住口!若不是你不知廉耻嚷嚷的满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旁人又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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