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七车?”驸马状似不悦地瞟了张观一眼,双手叉上腰带,正义凛然道,“人家买了这么多的马,回去又路途遥远,七车粮草怎么够?咱们做生意,得多为客人着想,才能做得长久不是?”
“驸马说的是,是属下狭隘了。”张观很是懂事儿地应承了一句,这才解释,“只怕再送多了,就更引人注目了。到时候来买马都冲着粮草要了。”
驸马听懂他的前半句话,凝神摸了摸下巴,点头称是“那便这样罢。”
“是。”张观点头应了半句,又心思凝重地上前跟驸马道,“驸马,可了解这坊主的身份?”
“身份?就是怀王从十三郡带回来的个乡村丫头,会画些画。”驸马很是不屑地说道,“长得不怎么样,也没什么能耐。”
“驸马可别这么说,别忘了,她可是查出四财赌坊的人,让杨校尉脑袋落地的人。”张观忽然阴恻恻地提醒驸马。
驸马顿住脚步,双手不由得紧握,目光也变得阴狠起来,冷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属下觉得她此番要求来马场,目的不单纯。”张观冷静分析,并将今天常乐来马场之后的言行举止都禀告给了驸马。
“她竟然在调查草仓。”驸马听的是一脸凝重,长吁一口气,眯眼道,“你说,这丫头有可能又是来查本驸马的底细的?”
“属下不敢保证,但不可不防。不然,那炭笔丢的也太凑巧了,还是在马场外面。”张观轻飘飘道,“而且,她还是怀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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