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令容还是有点疑惑:“我好像没有帮你疏导。”
“不是的,”沈渊忍不住要叹息,“昨天你一直在救我,你不记得了。”
蛇是狡诈而残忍的动物,寓言里的农夫捂暖了一条冻僵的蛇,下场确实不怎么样。但他的向导固执得很,始终把这样一件危险品抱在怀里,就算自身难保了也没有放开。
裴令容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鼓着脸继续吃了两口。她已经感觉饱了,又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拒绝沈渊喂的饭。好在文太太适时地拿来了营养剂,裴令容立刻从他那个取之不尽的碗边转开了脸,伸长了手去接管家手里的小瓶子。
这是饭后喝的,所以现在晚饭已经结束了。裴令容松了一口气,等待管家太太收走那些杯盘碗筷。
“累了吗?”沈渊问她,“明天应该去复诊了,要不要再休息一天?”
裴令容摇头说不用,明天可以去。
文太太已经走到门口,正在把剩余的食物和餐具交给家务机器人。裴令容注意着她的动向,压低了声音:“你也去检查一下,好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昨天……你应该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或者找人疏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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