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咳嗽了一声,没有答话。
顾安身上穿着薄薄的睡衣,很快感觉到了凉意,但是她立在风中没有动。她见过这个男人几回,在被王氏掳走之前,钟采也时常跟她厮混,但是她对钟采一直不太上心,即使他十分大方,她也只是将他当成一个大方的客人而已。对于钟采口中的那些鬼话,她一句也没信过。
这个男人就是一直跟在钟采身后的,顾安心底悄悄将他叫做狗,因为他对钟采简直言听计从,甚至达到了24小时形影不离的程度。
这不叫狗,叫什么?
而且是一只不会叫的狗,每一次他都只默默跟在钟采的身后,顾安甚至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想起来之前钟采说他是“来操她的人”,顾安身体便娇软了几分,现在她可不能缺男人,于是她轻佻地问:“你是来操我的?你叫什么名字?”
“廖成。”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甚至带着些许粗粝,做为走狗,这一点顾安倒没什么惊异,看对方健壮的体型,在夜里穿得单薄的衣衫,勾勒出的肌肉的模样,顾安想对方的性能力一定很不错,看起来能有上自己床的资格。
“你想操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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