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无非仗势欺人联合炮灰骂他、算计他,狠一点就是抽打虐待。
思来想去她选了条较轻的,肯定道:“我骂他了!”
习锦表情轻佻:“看来没忘,我昨晚也做了一个梦。”
“这么……巧吗?”
“我梦见……”
习锦突然抱起元苘把她按在床中间,瞬息间,两人身体叠在一起密不可分。
他伸手扯下元苘的蒙面布,凝视她瑰丽的双眸,里面不似以往狡猾有一丝慌乱。
元苘被他禁锢在身下,手臂弯曲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无论怎么动都能碰到他温热的身体。
不敢和他对视,眼睛扫到撑在左耳旁的胳膊,丝绸亵衣拉扯出光面紧贴他手臂突起的大块肌肉,强移开视线扯了下嘴角:“哥,你这梦更具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