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玥一愣，旖旎暧昧的氛围都淡了几分。

        她讨厌这个词。

        乖是什么标准？言听计从，好掌控，还是完全成为对方的附属品？

        最早开旅店的一些年，好些妖来闹事，部分还是受了附近那个酒店老板的指示，不达目的不罢休。那时她没背景没帮衬的，光靠洛粟的一柄匕首也没什么效果，只能勉强保全自身，保住贷款租的旅店。

        要经营下去，只能忍气吞声。

        那群妖每次言语侮辱、一阵打砸后，就会说这个词，她现在都有点PTSD了。

        后来一直忍一直改进旅店设施，就这么过了五十多年，那边酒店大概是嫌雇打手消耗太多，也没怎么起效，才停止闹事，但明里暗里，还是一直较劲。

        想着，念玥扯过一根藤条，张嘴就是一口！

        奈何老藤就是老藤，她都快崩牙了还没留下一个印子。

        顾羡扬略一挑眉，“你喜欢狂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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