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丁念之就和二皇子谈论起了一些经商方面的事情,丁念之喜欢观察和思考,他有很多新颖的想法,在说出来之后,都得到了二皇子的赞赏,两个人聊到开心处,完全忘记了旁人。
不知不觉间,天色就暗了下去,一顿午饭撤下,又换了晚饭上去,二皇子亲切的拉着丁念之和白舒喝酒,三人一次喝了个痛快。
晚间分别的时候,二皇子给了丁念之一块令牌,上面刻着雁北二字,让丁念之得空了来雁北楼找他。
这一晚丁念之喝醉了,酩酊大醉。
白露送丁念之回了他自己的住处,而蒹葭还跟着白舒。
白舒也有些醉了,他站在魔宗内的石道边,有些想吐。
蒹葭在一旁轻轻的为白舒拍着后背。
月上中天,树影斑驳,白舒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棉絮,一会儿想起了凌问儿,一会儿又想起了董色,万般思绪翻覆之下,他这才知道自己,真的喝醉了。
燕人的酒量,果然名不虚传。
入夜的魔宗灯火有些稀疏,更显得这千年古宗神秘的魅力,白舒站在暗处,望见远处灯下走过来一个年轻男子,一个很奇怪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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