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圆月时啊,一轮银盘倾洒了漫山的月华,时隐时现的朦胧月晕预示着明日有风。
陈景云立在山颠伸向崖外的柏树枝上,任那清凉的夜风吹拂自己,身形随着树枝上下起伏。
半年来的勤修苦练,终于让陈景云一直勇猛精进的修为遭遇了瓶颈,下丹田中灵气翻涌狂躁,早无往日的平静。
修至此处,他已再无梦中的经验可以借鉴,一切只能自行摸索。
放下修行的陈景云,每日里或独自对着日升落月发呆、或循着溪流只身游走林间、又或盯着一片云朵思索、再或者带着两个弟子四处闲游。
聂婉娘几人直觉自己师父近几日有些不对劲,聂凤鸣关心的问师父是否身体有恙可要下山去寻郎中,却被陈景云在小脸蛋上狠狠的一顿揉捏,直到聂凤鸣疼的呲牙咧嘴最后嚎啕大哭方才罢手。
自那之后聂婉娘三人便处处陪着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来陈大观主的蹂躏。
连日来的陈景云整个人好似已经灵肉分离了,躯体还在人间依着本性行事,心却已经沉浸在对武道的感悟中不能自拔了。
在彭仇的眼中,观主大人变得一切都随心所欲起来,甚至有些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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