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安全。”
“我要…嗯…睡觉了。晚安。”
我怜惜地抚摸着美猫,迷迷糊糊地道歉:“对不起…我是不是烫到你了…猫舌头怕热…我很有钱…给你看病…我…嗯…艹…啊…”
我三心二意,被善妒的蛇吻走了呼吸,占有了唇齿,控制了声带。
他盘绕在我勃发的阴茎上,纤细的尾巴尖耐心地描摹着我经不起爱抚的铃口和冠状沟。
听见我燥热的粗喘,他垂下头,寻觅新的水源地:蛇粉嫩的信子有规律地吞吐着,一下接一下地戳弄我饱满的精囊,搔刮我的阴唇缝,撩拨我的前穴。
蛇的信子和他的表皮一样,柔韧湿润,细腻软滑,伶俐乖巧。
它不会说只会做:它勾着尖,打着弯,时深时浅,忽轻忽重,反反复复探索我的阴阜。
最可怕的是,这条蛇好像会用蛇信子中间的小分叉,托起我敏感至极的阴蒂来回顶动,将这粒遍布交感神经的肉催熟。
剧烈的刺激令我讲不出一个字,只能一声一声地喘,一阵一阵地痉挛抽搐,流出火辣辣的汗喷出黏糊糊的水,仿佛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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