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听到这个名字,似乎是想了一下,随后说:“你在苏州的朋友吧?怎么了?”。
周晏倾把车开的很稳,心里却有些紧张:“他过得好吗?”。
江逾白放下手里的零食,抽出湿纸巾擦了擦手,仔细的看了一眼周晏倾脸上的表情,这才慢慢开口:“阿晏,你别告诉我你们关系不一般”。
周晏倾知道江逾白这是又想歪了,皱了皱眉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阿笙和我们不一样,我很担心他”。
江逾白晾周晏倾也没胆子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乱来,将手枕在脑袋后面,晃荡着两条没法放直的大长腿。
“我又不喜欢他,我关心这些干什么”。
周晏倾稍稍放心下来,没动他就好,只要江逾白没动乔笙就好。
两人是第二天下午才到的苏州,周晏倾在车上睡了一觉,江逾白把车开去了他的别墅。
周晏倾是有些抵触这里的,但他家里没有人收拾,三年没有回来,肯定落了一屋子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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