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手腕上残留着一圈圈红痕,白的晃眼,红的刺目,看着有些触目惊心,是昨夜他挣扎得厉害留下的。
齐策昨夜虽是因药力驱使的,但他并未完全失去理智,他分明是认得身下之人是谁,今早眼中也只是有疑狐而并未有震惊。
这一切切……
林司衍盯着那腕上的红痕,陷入了沉思。
直至桶中的水有些凉了,他才起身。
经过木桌时,林司衍不经意间扫到上面放着的药膏,他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几番反复,终是松了开来,走向了木桌。
罢了,身体是自己的,强撑着那破碎不堪的尊严,给谁看呢?最终遭罪的不过还是他自己罢了,林司衍有些认命地想着。
喜来派人来传话,说是皇上听闻他得了风寒,体恤他的身体,让他好生修养三日。
体恤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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