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宋沧先开口——自从他们睡过之后宋沧对于苍林有种越界的依赖感——他说:“我没故意不告诉你,没找到机会说。而且本来也就……没想活。”
“你想让我操死你?”话像是床事里的荤话,可苍林也想不出别的话来描述这荒唐的想法了。
苍林停下叩击的手,指节上已经红了一片,相似地,眼尾处也红了一片。倒不是为了什么生死相依的感动,苍林纯是气的。他不知道也压根管不着宋沧什么想法,只是对自己差点又被关进去几年耿耿于怀。这一家子还真都赖上他了?先是哥哥送自己进去蹲了三年,弟弟再想套个过失杀人的罪名在自己头上。
妈的,还有没有天理了,光和我过不去。
宋沧没回答,苍林就接着说:“我回去撕合同,这仇我不报了,离我远点。”
苍林就不是爱惹麻烦的人,甚至更讨厌处理麻烦。仇恨不过一个潦草的心结,或许会有些别扭,可在苍林眼里连一道实打实的伤疤都不如。
总而言之,苍林从骨子里就是个冷情的。
尤其对床伴。
然而宋沧恰恰相反,他算是个滥情的,正如此刻他挣扎着伸手拉住苍林衣服,就算脑子里有种被搅乱的晕眩感,还伴着疼,也需要有人陪着。
宋沧干呕,还要说话:“苍林……你答应我…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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