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握着檀玉颈子那只手,转而将手指到他口中搅弄那条软舌,檀玉张了口儿喘息,眼睛还怔怔看着春台里被肏弄的伎子。
        也不知是不是谢谦故意所谓,他那根肉刃进出抽插的频率与春台里肏伎子那口女逼的男人近乎相同,他痴痴含着谢谦在他口中抽插搅动的手指,这般骤雨般的顶弄让檀玉有了一种自己就是那个春台里伎子的错觉。
        那双湿透了的眼睛盯着一墙之隔的娼伎,恍然里他也浑身赤裸,在一方逼仄狭窄的床榻间双腿大张,给人恣意进出凌辱。
        无数人窥探的视线从床榻、从墙上、从四面八方射来。檀玉浑身颤抖,想要扭动躲闪,怎奈谢谦压紧了他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趴在墙边那张矮桌子上承欢。
        快意沿着脊椎一路上爬,檀玉只觉得每一寸穴肉都给那根肉棒研磨肏弄了一遍。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在耳侧,檀玉看到那伎子浑身一颤,给肉棒撑满的女逼里生生泄出一股水液。那水液浇满男根,伎子身后那男人也掐住那把细腰,更快更深地耸动起来。
        一次次尽根没入,正如谢谦那般肏弄自己。檀玉看见那根阳物插得更快,最后一下连根部都瞧不清楚,而是深深插入那女逼之中。
        片刻后,一股白浆沿着肉缝流了出来,显然是男人在里头射了一泡浓精。
        那男人抽出肉刃,伎子的女穴早已给操成一个糊满淫水的肉洞,淋淋漓漓地淌精。
        谢谦贴着檀玉又问:“现在呢,里头做什么?”
        檀玉齿隙颤抖:“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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