砥峰中,设了禁制的府邸里,半死不活窝着一道身影,这人身后换了没多久的衣服又渗出血来,整个人趴着,动都不带动弹的。
……快死了。
林天逸动了动自己的手指,疼的眼冒金星。
那戒堂的杖上都有特制的药水,一杖下去是又痒又疼,叠在一起让人苦不堪言。
连续两天打下来,他感觉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感觉前面顶着的男性特征都要被一起打平了。
然而他设的禁制波动,那头传来了一个现在让他恨的牙痒痒的声音。
“…师兄…你在吗?”
还用说在不在?他一个给打的半残废的,还能跑出去寻欢作乐不成。
林天逸把眼睛闭上,准备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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