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风大,他忍耐了很久,连胃也开始痉挛。但男人的生理构造就这么贱,不管想不想要,给点刺激就能爽。最后被踩射了两回,日影西斜,那群人才散去。
厉锋用手背擦掉嘴角残存的精液,一瘸一拐地拉上裤子,回到墓园门口。这地方人烟稀少,他在公共厕所的洗手池前,低着头洗手漱口。
天逐渐黑了下来。
厉锋低着头,脸上脖子上全是水珠。他点了根烟,靠在墙边抽完,才忍着痛走回车站。
公交车在沥青路上颠簸了二十来分钟,他没法坐,一路站完全程。到家的时候,股间一片粘腻,也不知道是血还是秽物。
他倒在沙发上,觉得自己不如就这样腐烂下去。
……
解白最近被推送了一个手机游戏。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的,莫名其妙就出现在屏幕上。热爱学习的姑娘从不点开,唯独今天,她想按旁边的计算器,不小心戳到了游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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