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昨天才让我好好干。”
意思。他明白。
“我直白跟你说了吧。你惹了什么人自己解决,我不想跟着遭殃。”变脸般,五官拥挤的笑登时消失,“昨晚几个男人过来说再让你呆下去,店就别想开了。”
话语藏住一半。
老板想到了昨天的意外收获,塑料袋里厚厚的一沓钱。他擦了擦不断从额头滚落的汗水,店里风扇“呼呼”转着。
“以后别来了,你这月也就干了20来天,拿好钱赶紧走吧。”伸手从肥肉挤成夹缝的裤子口袋,掏出几张百元钞票拍在桌上。
天气燥热,墙壁风扇送出来的风是湿热的气流,吹在桌上的红色钞票不安分的摆动。
屋外太阳高高悬挂于蔚蓝天空,几缕云缓缓浮动。
许一鸣觉得自己应该笑一笑,这事荒谬到像个五岁小孩的恶劣玩笑,但他知道没有哪个成年人会编造出这种恶俗笑话。
走了一段路,他后知后觉的拿出钞票点点,五张。他起码干了25天,像打发叫花子,而这样一个叫花子般的社会边缘人,会有谁费尽心思暗地整他?
一个个疑问不断冒出,像撇不清的丝絮绵屑紧黏着意识不放,他仔细搜寻记忆每个角落,又失败的揉揉眉心。找不出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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