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房间并不小,而且他在一边空旷的墙面上看到了一面硕大的镜子。池浔立在镜子前,看到了镜子里自己锁骨脖颈和腿上露出来的青紫痕迹,还有饱经蹂躏的唇。
——他已经预料到了这张镜子的用途。
颤栗的感觉窜上脊骨,他猛然抄起椅子砸在镜面上,却一点裂口都没有。
接下来的几天里,季燃舟没有出现,他被关在房间里,每天定时有人送来三餐。餐食是精挑细选的,全是他喜欢的口味,但里面有限制他身体的麻药,在药物作用下,他不可能打得过送餐的侍者和门外的看守。
他被关在狭窄的房间里,与世隔绝,没有通讯设备,没有人和他说话,没有时间概念,也没有可以消遣的东西,唯一能做的就是透过严密结实的落地窗看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或者回忆。
第十七天夜里,季燃舟终于出现了。
池浔快被关疯了,每天就用回忆和睡眠来熬过时间。白日里睡得太久,夜里躺在床上闭着眼就很难入睡了。这晚,他隐约感觉到有人进来,警觉地睁开眼,刚要起身,就被人直接重重摁回床上粗暴地堵住了唇。
季燃舟整个人压了下来,池浔不受控制地挣扎,却在对方粗暴的动作中又回忆起那天的狼狈与折磨。
季燃舟发出玩味的轻笑声,毫不费力地制住池浔,一下子就扯开了他的睡袍。大概也是季燃舟故意安排的,侍从每一次只会一件睡袍来,没有内裤,为的就是方便季燃舟可以随时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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