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吧,这只是一场梦,我流浪了二十年。”折原抛出一枚硬币,份额是50日元。
“现在夹娃娃要100日元。”他说道,看男人又摸索着零钱出来,他们一同站在街边的夹娃娃机,“可我认为你变了,又没变了。”
折原斜看他一眼,目光冷峻:“真难得,我倒是觉得你变了不少。沉稳,而且又安静了。”
那种冷峻中一定有嘲笑,恶意或是习惯性,平和岛的目光随着那个夹子移动。
“没有把你打到当场灭绝,确实是我的失误了。”平和岛看见那个娃娃落了下来,自己映在玻璃上的笑容,他走到男人身后,投了硬币,将对方卡在臂弯里面,说:“你要哪个?”
“哈....”挖苦几句,“这可跟自动贩卖机不一样,它不听话多了。”
“无所谓。”他轻声回答。
最后他们最后他们花了昂贵的代价夹出来,路上他们看见玩具店中只需他们付出的十六分之一就买得到。平和岛没说什么,折原抱着那个圆滚滚的东西也没说话。
“这些年,你过得如何?”他低头去看折原,对方抓起娃娃的爪子,幼稚地扭动着。
“没怎么,和以前一样过的。”他说,“确实像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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