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普通的诊疗室，常见的医疗器械一应俱全，只是房间大一些，以及房间的一半是一圈沙发，和一个吧台。这一半房间仍然被白炽灯照得桌明几净，那一半房间则灯光昏暗。黑光灯下，只有荧光色的酒和几件白色的胸罩清晰可见。

        屋里有十几个女孩，有几个坐在沙发上、吧台前，还有四五个簇拥着诊疗床上一个肥胖如不倒翁的老男人，在给他量血压。

        床上趴跪着一个女孩，使劲翘着屁股。那个男人把手搭在她全裸的屁股上，把她当作枕头。拿血压计的女孩还调笑道：“您的血压还比上次低呢，是吃素了吧？”

        男人大笑着拍拍手臂下的翘臀：“因为这是第二次用这骚货的屁股，已经不会兴奋了。”

        他手掌下的女孩扭过头来，不但没有生气，还受宠若惊地撒娇道：“您还记得人家？不如就用人家的屁股……”

        没等她说完，量血压的女孩一把推开她，笑盈盈地抱起男人的手臂，紧贴在自己胸前，拉他去下一个检查：“跟我来这里，慢慢走。”

        男人一抬头，看到门口的宁宁。其他人也陆续看到她。感觉到众人集中的视线，吴院长从背对房门的沙发上站起来。

        宁宁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不是，我不是……我只是……”

        吴院长见是宁宁，笑起来：“进来吧，刚刚让人去收你的化验结果。”

        他又转头对患者说：“唐老师，这是我今天刚和别人交换来的，她不知道我们在楼上看诊，误打误撞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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