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啊,妈的,不是出来卖的吗,怎么跟木头哑巴似的,老子出钱包你一晚不是让你躺床上装死的……”
苏辞缓缓睁眼,眼前的男人脸上蒙着黑雾,五官模糊不清,见苏辞并没有开口求饶的意思后,冷笑一声,俯身狠狠咬住苏辞的腺体。
“你不叫我就只能咬你了,反正你是beta不能被标记,腺体咬烂了也没关系。”
他是苏辞曾今接待过的“客人”,第二天早晨男人离开后,苏辞独自捂着血肉模糊的腺体,静静躺在被血浸湿半边的床单上,直到客房服务员进来打扫卫生,手忙脚乱地叫救护车把他送去医院。
被送走抢救的全过程苏辞都是面无表情的,只在护士帮他戳静脉留置针的时候眨了眨眼,有气无力地弯了下唇角,很无奈地笑了。
明明再晚几分钟,就能结束了。
针头输出的液体冲走血管里残余的温度,苏辞觉得有点冷,比躺在自己半干的血里还冷。
呼吸变得僵滞,眼前的画面扭曲变化,窒息感越发清晰,咽喉被挤压的痛感也更加明显,苏辞下意识摸向脖颈,却发现双手动弹不得。
“你不喜欢叫,我不喜欢吵,刚好。”
眼前的人换了一个,脸上依旧蒙着黑雾,而苏辞仍然躺在房间的大床上,只是手脚被红绳束缚,嘴里也被塞了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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