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着,徘徊着,他做贼似的一把抓住庄郁沉扔在柜台上的衬衫,将毛茸茸的脑袋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
和屋子里一样。
他的脸色红的几乎要滴血,十分小心翼翼的,握住了那个勃起的器官。
粗粝的指腹摩擦在柱身上格外的爽快,随着套弄时快感的积累,那个可爱的小洞自发开始流水,渴望着性器与道具的进入。
“呜……”陈笙喘息的声音格外低沉,在自慰片刻后,他没有忍住,还是靠着墙壁,忍住怯意,悄悄的将手指塞进了逼里。
“哈啊……啊……”他压抑住自己的喘息,紧紧抓住衣服,这种羞耻隐秘的行为刺激了陈笙,他像是一条狗,不停的嗅着香味。。
他太久没有自慰,几乎完全投入到欲望的世界里——甚至连庄郁沉叫他都没听见。
“陈笙,陈笙?”庄郁沉敲了敲门,说,“我衣服和吹风机落里头了,你帮我拿出来?”
哗哗的水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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