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渊露出一个笑容，“当然。”

        她侧目看着地上那个目光阴冷的男人，微微笑：“你的手下对你忠诚吗？”

        地上的男人沉默着，他盯着面前的女人：“你把他怎么了？”

        凉渊歪着头，手指勾着旁边故珂的下巴，看着他涣散的眼神，笑了一下：“你是说故珂？他变成傀儡了，你的人都挺好用的，我很喜欢。”

        故珂不说话的时候，无异于精英助理，他做事的时候通常都很沉默，比起地上男人的冷冷威胁，被控制住的故珂安静得像是个哑巴。

        凉渊垂眸抚摸着故珂的脸颊，这个清秀的男人目视前方，在没有任务指令的时候总是处于待机状态，目光放空自然而然地垂落头颅，被抬起来的时候甚至还处于茫然的状态，半睁着的眼眸里什么情绪都没有，除非……

        听到指令。

        “去房间把道具箱拿过来吧。”

        凉渊微笑着点了点故珂的额头，看着他静默地起身去卧室拖了箱子出来，从玻璃杯里扎了葡萄咬住，洗了手，拿出一根能够边充边使用的震动棒出来，在地上的男人面前晃了晃。

        为了让他变成一个乖巧的狗狗，她决定变成一个十分善解人意的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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