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小小的花蕊,很快就被淮柯磨得通红,涨大,两瓣大阴唇就裹不住红珠了,只能暴露在外任淮柯把玩。
淮原无法拒绝一定会来的快感,他甚至想去掐一把自己的阴蒂,扇那道泛着水光的穴口,责骂一句怎么能这么骚,只是被曾经的师尊玩弄少许,内里就瘙痒的想让人狠狠捅一捅。
明明,明明在明月楼那三年,他自渎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淮柯的热气尽数呼在淮原耳畔,以往澄净的嗓音现下压的沙哑,他叼着淮原耳垂厮磨:“在明月楼的这三年,可有想过为师?”
淮原手背还挡着眼睛,他耳畔嗡嗡作响,所有理智的弦拨的杂乱,其实他没听太清楚淮柯问的是什么,只是下意识摇头。
五感就像只剩下触感,他全部心绪都集中在淮柯滚烫的阴茎不断磨着他已经红肿发疼的阴蒂,腿间薄弱的皮肤泛痛,已经湿的不行的内壁一直在渴求有人发狠用力的插进去。
偏偏淮柯温水煮青蛙。花穴失禁般的往外淅淅沥沥淌着黏稠的汁水,浪透的两瓣阴唇夹不住淮柯涨大的硬物,淮柯将窄小的穴口都磨开了,花液的淫水沾的深色阴茎亮晶晶的,分离时都能拉出黏腻的水线。
很久之前,他们之间最先退步的永远是淮原。他别开横在眸前润满泪渍的手,视线渐渐从模糊到清晰,淮柯覆在他身上,手正扳开他两条大腿,使他敞着私处的风光令男人一览无余。
失去焦距的目光慢慢凝起来,淮原在看清淮柯那一刹,率先令人怔然的是男人锁骨左边下几寸,有道剑疤。
那是他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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