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怨。”白起依旧平静的吐出这两个字。

        “哈……哈哈哈哈……”嬴稷松开了他，却骤然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抵上墙壁，白起自始至终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随后闭上了眼睛。

        引颈受戮。

        “看着寡人。”嬴稷声音幽冷，白起睁眼看他，嬴稷望着那双眼睛，突然恨极了也怨极了。

        该恨得是白起，该怨的也是白起，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连他自己都这么认为。

        所以白起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为什么自己却好像心里有一块悬了起来，不上不下，让他焦虑难安？

        嬴稷捂着眼睛，突然嗤笑出声，随后大笑着退后，他踉跄着不断往后退去，最后坐在了地上。

        那他的恨，他的怨，又算什么呢？

        “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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