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趴着一动不动,好像睡得极深,微微颦眉,睡姿随意,一条又白又细的腿就这么搭在了被褥上,正露出了通红的大腿内侧和饱受摧残的臀部,腿根内还有依稀可见干涸的几缕津液。
李秘书快步拿着文件慌张出去了,她没想过会在这里看见周正戚,更没想过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在那张大床上她的现任雇主和亲哥干了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荒唐啊,这是李秘书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工作后的周正戚在单位附近租了个房子,入职第一天就被上头领导请去喝茶,美名其曰和新员工交流入职心得。
大领导握着他的手,好生客气地说,年轻有为啊年轻有为啊,我跟你爸还有你刘叔,就是那个现在江南的刘区长,咱三都好多年老同学了,哎你弟弟现在是越成集团的董事吗,都是一家人以后常聚啊。
周正戚只是微微一笑,出了领导办公室后,连面试招他进来的上司都得向路过的他点个头以示友好。
久而久之,公司里就没了能真正和他说上话的人,他这种工作性质加班是常事,但没人敢让他加班。
日子一直到那年的秋天,二十四岁的周正戚工作不到一年就被迫升职了,为什么说被迫,因为在他今天下班之前全公司上下除了他自己,所有人都知道他升职了。
下午六点,周正戚一如既往拿着公文包都走到了大门口,前台的人事小妹叫住他:“周工,您的办公室要什么风格的,领导让我好好问问您呢。”
周正戚一愣,莫名傻眼:“什么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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