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河把刚刚吸进去的那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
周檐他妈妈是个神经病没错,但周檐确实不是。
这小子平时是死板了点、顽固了点,可绝对没到有病的程度。
于是赵白河朝着周檐冲了过去。
避开深深浅浅的水洼和湿滑的青苔,赵白河步履如飞,他以十万火速疾驰到人群附近,随后一个滑跪,膝盖着地,刺溜一下就伏了到地上。
两边膝头同时被磨破,赵白河长嘶一口气,心想还好今天没穿那条背着白夏莲买的、有好几个洞的帅裤子。
顶着背后的拳脚,赵白河一边好声好气喊着“不好意思各位!不好意思!”,一边把周檐从人堆里头往外扒拉。他嘴上的语气敦睦友善,甚至都有种赔罪的意味,但手上力道却大得出奇,揪着周檐的胳膊,没几下就把这小子给薅了出来。
赵白河站起身来,把周檐护到自己身后。
他脸上挂笑,和和气气地问:“这小子不懂事,怎么惹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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