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酿酒
四十七、离开“可你连我最恨的人都不是啊。” (1 / 7)
龟头环由下向上刺入,从马眼中穿出,在顶端扣成一个闭环。
温郁安静地等在一边,等男人粗沉的喘息终于趋于平缓,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他才再一次问道:
“疼吗。”
艾柏山已经跪不住了,头微微后仰,脱力地靠在床柱上。汗珠沿着他的脸颊和脖子,滴滴滑落,脖子上的青筋暴成一条蛇,随着心跳剧烈鼓动。
“对不起。”
他哑声道。
这样的痛苦,我竟曾让你忍受过。
“我真想把你对我做过的,一样样还给你。”温郁苦笑了一下,“可我终究做不到你那样。你真狠啊,艾柏山,就算这种时候,我都狠不过你。”
艾柏山看着他,眼里竟有泪光。身体上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想到以前自己对温郁所做种种,悔恨和心疼要远比身体痛苦的多。那金属环好像不是穿在他身上,而是在他心尖上,扎了一个又一个的洞。
“没关系,不用一样样还给你。我不指望你会后悔或者愧疚。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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