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启梨被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怵,他知道今天是跑不掉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走了进去。
房间很大,开着窗,风灌进来的同时,隐隐能听到外面的雨声。
谢途端坐在室内的沙发上,黑色的制服带着种禁欲感。他斜睨符启梨一眼,又看了一眼狱警。
狱警很快会意,还没等符启梨反应过来,便退出去将门锁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谢途和符启梨二人。
谢途越发无所顾忌,像是打量着一个私人物品般,视线在符启梨的脸上直打转。
符启梨想起谢途之前用手摸他脸的恐怖,被看得忍不住发抖。但他还强撑着,脸色发白的挺直了脊背,站在原地与谢途对视,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害怕。
谢途看他这副强撑着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莫名联想到一只被捕食者盯上,却不逃的兔子。
他慢慢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好奇这只“兔子”还能撑多久。
符启梨警惕地看着谢途,窗在谢途身后开着,冷雨冷风一起灌了进来,谢途披着光,犹如地狱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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