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烂泥巴的一切
40、苟合(掰B挨草,小迟的初体验) (1 / 4)
c区的体育器材室在操场大看台的右边,除了体育课期间没人过来,遑论是晚饭时间,晚饭时间只有半个小时,算上打晚自习预备铃到正式铃声的十分钟,也就满打满算四十分钟,学生的大部队朝食堂而去,个别分散的小队伍会选择小卖部、校外餐馆或者回家,据说以前学校允许家长带饭,后来出了社会人员佯装带饭家长混进学校偷东西的事,学校就杯弓蛇影,不再允许家长带饭进校。
正常情况下,迟朔会赶回家给父亲和迟欢做晚饭,家里的一天三顿都是他在忙活,后来他发现晚上时间紧,光是路上就要花二十分钟,做午饭的时候他就把晚饭也带上,教会了迟欢怎么热饭热菜。下午和晚上都是棋牌室最火热的时间,父亲就算睡在家里,在不常在家吃晚饭,偶尔在家也是自己买盒烧腊下酒吃,从不管迟欢。
器材室的附近静悄悄的,迟朔一进门,就被封隋压在铁质门上,肩背都紧紧倚靠在上面,像是靠着一块冰,浑身上下都冷,只有封隋的身体热得惊人。
抛开心里的抵触和厌恶,人对温暖的东西总是有点向往,如果面前的人不是封隋,他其实很希望能被一个带着温热体温的身体拥抱住。
他的外套首先被脱去,一双手探进他的衣摆下面,往上面游移揉弄,动作缓慢而不失青涩,不过遇上一个更为青涩的人,这样的抚摸倒显得像个熟练的嫖客似的。
耳垂被咬住,不轻不重地撕咬,没有耳鬓厮磨的纠缠气氛,只是单纯为了好玩,那个人甚至发出轻笑:“烂泥巴,你这耳朵上是不是装了触摸芯片,我每次一碰就红彤彤的。”
烂泥巴这个称呼足以打破所有空中楼阁般的暧昧,如屋檐上半化的冰棱突兀地砸到脑袋上,砸得他晕晕沉沉的脑袋在这一刻无比地清醒。
“在学校里是两百块钱。”
这句话一出口,迟朔就感到封隋的动作明显僵了两秒,心里有种报复般的快意。
收钱挨操,本是为了羞辱他的,但他发现封隋比他还不愿意在这个过程中提到金钱的字眼,至于原因,迟朔并不清楚,只猜测封隋不喜欢这种和嫖娼没什么两样的讨价还价。
出卖身体换取急需的金钱,开了这个口之后,剩下的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他也曾想过只靠打工赚钱,断掉这层关系,但张大娘对他的说的话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一根埋在土里的根须已经烂掉的草,即使土上部分仍旧翠绿,枯萎也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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