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大概是走了过去,紧紧抓住了嘉好的手。蒲雨夏向前迈出了一步。她好像还开口问了:“哪里……?去哪里?”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在乎。起码不像从前那么在乎。
蒲雨夏停下,跪坐下来。她向后仰去,舒展地躺下,闭上眼。
嘉好没有回答,只是起身整了整她的宽檐帽。
蒲雨夏想起来,那天,那一刻的往事,她没有留下蒲风春,他很快离开后,嘉好紧接着进来。她曾经道过别。
蒲雨夏发笑,轻轻颤抖,满墙的花便簌簌地掉落,把她盖了起来。
但嘉好离开的背影如出一辙。生活明明变好了,他们全都在。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微不可闻:“为什么?”
窗口猛然起了一阵风,将半数花瓣吹开。汽车启动又熄火,细雨打在玻璃的声音若隐若现。那时候,她探出头去看。
蒲戒刀打掉了嘉好的伞,怒气让他的声音飙升:“你借我的人脉?想走你自己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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