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洒水的赵翠莲一听这话,暗骂一声死丫头,正要关门,就听元阿玉远远的喊她。
“婶子,您别躲呀!”
赵翠莲换了一副嘴角迎上元阿玉“身子可好些了?”
元阿玉拔高声音回她“这水凉,昨儿咳了一晚,孙叔说要上镇上抓着药来吃,怕留下病根,家中银钱都叫我借给肖舒了,娘亲让我过来要回一些。”
听到这,看热闹的村民更是来了精神。
赵翠莲面色十分难看“丫头,这话说的,那些银钱婶子可没见着,可有立了字据?”
元阿玉心中冷笑,这儿就不认账了,你儿子的钱不都是你拿着的吗?
原主名声早就臭了,这会儿还在乎脸面?元阿玉板着指头算“去年婶子家收成不好,肖舒又要上私塾,便向我借了十两,那会儿陆婶子在场,下半年婶子着了凉,孙叔说要抓药,婶子又借我五两,孙叔可作证。”
“春种时,肖舒读书用的笔墨纸砚要换,又借我十两,前几日肖舒称,要与同窗一起参加诗会,又向我借了五两,平时走动带的物件与肉食便不算了,婶子还我三十两便好。”
元阿玉笑得人畜无害,这些钱原主给的时候没说是借的,只是肖舒和赵翠莲觉得面上过不去,便说是借她的,既然如此,那她可不能便宜了他们。
赵翠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三十两他娘俩早就用的差不多了,再说了,她元阿玉当初说的是给她儿子,可没说是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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