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青铜剑深埋土里千年,水蚀锈侵,如何硬得过明晃晃的打刀?自然是一声脆响,当即崩断。
店主身躯一软,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脊骨,表情绝望。
浪人又咕噜了一串,翻译弯着腰听完,转身朝向人群,挺腰腆肚
“中谷先生说,中国的剑,旧,软,不好;日本的刀,新,硬,最好。兵器是用来厮杀的,中国剑败给了日本刀,他不该赔偿。”
伴着翻译,青铜剑被随手一丢,上千年的虫鸟篆铭文蒙上灰尘。
浪人中谷扯了扯嘴角,收刀回鞘,目光在台阶下巡梭一圈,突然一亮,伸手指向太监怀里的圣旨,叽里咕噜。
“中谷先生说,他想看看这个东西。”
翻译一边掏出手绢擦着额头上的油汗,一边快步走下台阶,往太监那里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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