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扛着长刀,从侧翻的蒸汽摩托上卸掉红水银油箱,往那些尸体挨个浇了上去,点燃,焦臭味儿当即弥漫开。
“尽量求个稳妥吧。”
对方到底是什么东西,陈酒至今也没搞明白。
如果是那种“亡灵天灾”、“南疆赶尸”的路数,【阴阳】自然看得出端倪,但实际情况却是,无论怎么瞪眼去瞅,眼前也只有一群毫无气焰的寻常死人而已。那东西来得莫名其妙,去得奇妙莫名,根本抓不住尾巴。
“前方何人?”
陈酒闻声回头,关宁军已经奔来近前,为首高喝者正巧是身先士卒的百户。
百户脸上黑乎乎的,旱獭油沾上硝烟,就跟涂抹了锅底灰一般,但看上去并没受什么伤。
胯下汗血山丹马躁狂而兴奋,嘴角垂着涎水,鞍甲两侧的锯刃如羽翼般舒展,上面挂满了铁屑和碎肉,矛锋上成串滴血,铳管也滚烫发红,瞧着就跟中式蒸汽朋克版的双翼战马似的。
“瓦尔基里啊。”
陈酒想到了个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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