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苍白无力到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解释,纪沐非听都懒得听。「我是不是说过,别进我妈的房间、别碰我妈的任何一样东西?」
「沐非,」章碧瑶轻颦眉心。「我已经是这个家的一分子了,你不能永远用充满敌意的态度对待我,将我排拒在外。」
「为什麽不能?」纪沐非嘲讽地g扬起唇角。「我连我爸都能,你又算是什麽东西?」
章碧瑶神情一动,垂眸掩住一丝流泄而出的无力与无奈。「沐非,你爸爸他——」
「他很重视我,你是想说这个吗?」纪沐非定定凝视她。
这张数年如一日的温慈後母皮,像是长在她身上的第二层皮肤,Si活撕不下来,他从最初恶心到冲进厕所里吐,到如今已能漠然与她同台飙戏。
演,再演,我就看你演多久,恶心不Si我,就换我熬Si你。
「是啊,怎能不重视呢?毕竟他就剩我这个儿子能指望——」顿了顿,轻轻「喔」了一下,慢声接续:「我忘了,还有一个,只是废了,真可惜,是不是?」
此话一出,章碧瑶再难端持住温和表相,流露出一丝难掩的情绪,十指紧握成拳。
纪沐非欣赏着,难得有了一丝丝好心情。「一个脑残、和一个叛逆的儿子,你说他能冀望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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