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臣按掉了床头灯，在黑夜里摩挲着裴铃铛的发顶。裴铃铛受了鼓励，往裴嘉臣的身侧近了近。

        “我去睡？”裴嘉臣每次这样问时，裴铃铛就摇头，手攥紧了裴嘉臣的睡K。

        “你想怎样？”

        “哥哥，抱抱我，像妈妈那样。”

        裴嘉臣的手指，翻过裴铃铛的下颌，看了看她的眼睛。伪装清纯无害的表面下，涌动着吃掉人心魂的筹谋。

        “铃铛，你少去害人了，”裴嘉臣在心里念叨了一句，又补充着，“我也一样。”

        裴嘉臣把裴铃铛拖起来，侧抱在怀里，一言不发。

        裴铃铛的一双lU0腿，显在睡裙之下。她的头往裴嘉臣的颈窝里缩着，发侧擦过他的嘴唇。

        很奇妙，这时并非是胜利，而是加倍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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