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Ai穿白,祖母嫌不吉利,勒令她换掉,姐姐引经据典同祖母和几个婆子论了半天,祖母听不懂,气得当场赐了你二十棍家法,姐姐孱弱,差些便夭折,还是祖父怜你年幼怀璞,回来将府里大肆训斥过一通,祖母才未再与你为难……”
“后来,苏浅久未见过娘亲,竟对亲眷冷漠麻木,阖府上下,只认一个苏汐。府里都说母亲是疯了被关起来,姐姐冒险带着苏浅前去探望,却差些被……”
苏浣身子发颤,轻声道,“苏浅要什么姐姐都给,如今她瞧上你的身子,姐姐竟也甘愿给了她,便是不嫁人,姐姐又将自己当作了什么……苏浅的玩具吗?”
“苏浣!”苏汐低喝一声,一双唇咬得发白。
苏浣叫她一喝,颤了一下,又不甘心就这般叫她将事情揭了过去,冷静了会儿,才又接着道。
“我原先想着姐姐是被b迫,可此时细细回想,方才撞见姐姐时的情态,姐姐没有丝毫的抗拒,甚至眼角眉梢,都似脉脉含情,如此想来……姐姐竟是情愿的么?”
她方才说得那样放肆,苏汐也不过喝了她一句,可此时却被刀子戳中了一般,倏地抬了眸,脸上血sE尽褪,紧抿着唇,“我没……”
她张了张嘴,喉咙却似被人一把攥住,忽地失了声。
苏浣将她的反应都瞧在眼里,只觉分外寒了心,撑着站起来朝外走。
“因我幼时将苏浅推落水中,姐姐许久也不曾理我,亦不肯听我解释;此次我将苏浅拽入水中,姐姐却意外地肯同我亲近……我原以为,只是因为幼时都小,所以Y差yAn错彼此走散,长大了,自当不一样。可此时想来,姐姐应只是感激我最后放了苏浅,还了她一条生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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